劳动关系协调机制研究

　[摘要]建立和谐劳动关系是企业经营者、普通职工、政府和工会四方的共同愿望。和谐劳动关系建立的核心在于如何处理不和谐的关系。依靠律则、法则和准则建立起各方相互促进、相互制约的机制是协调劳动关系的有效途径。

　　[关键词]和谐劳动关系；机制；律则；法则；准则。

　　事实表明，建立和谐劳动关系是企业、职工、政府与工会四方的共同愿望。经验证明，和谐劳动关系不在于劳动关系多么协调，而在于如何处理劳动关系的不协调。也就是说，和谐劳动关系并不是指劳动关系不出问题，而是指出现问题后怎样处理劳动关系的不协调。我们认为建立相互促进、相互制约的机制至关重要。机制的建立主要依靠律则、法则和准则的建立。这是协调劳动关系的有效途径。

　　一、劳动关系四方存续分析。

　　劳动关系四方指企业经营者、企业普通职工、政府以及工会。劳动关系要存在、要延续，取决于这四方对和谐劳动关系的愿望。

　　（一）企业的经营者。

　　企业经营者不是董事会，也不是监事会，作为企业的经营者他们在经营时主要承担以下四项任务。

　　1.支付固定成本，包括租金和利息。在我国，由于土地不是企业所有，因此企业的经营者都需要交租金，并且租金不是固定的，是有变化的。企业开始经营时可能租金很低，随着时间的推移租金会不断地提高，同时还可能需要交银行贷款利息。

　　2.支付可变成本，如工资、企业运行费用。

　　企业在成立之前，可变资本就要准备好，因为生产出来的产品卖掉之后的钱不能马上到位。

　　3.支付经济利润。所谓经济利润也就是给投资者的风险回报。投资者之所以对经济利润有要求是因为他们承担着风险。

　　4.收人正常利润。收入正常利润和经济利润不一样，经济利润是给投资者的风险回报，收入正常利润是经营者的能力回报。企业如果不能和谐运作，正常利润就无法获得。研究表明，正常利润通常是在8％左右。如果需要支付经济利润的话；正常利润就需要达到18％以上。为了支付经济利润，有时企业经营者就得不到正常利润。

　　因此企业的经营者需要有和谐的劳动关系，企业才能够发展。

　　由此可见，企业经营者的压力是非常之大的。那么，企业经营者面对这么大的压力为什么还要经营企业呢？这是因为他们有动力。这一动力就是追求利润的最大化，我们把它叫做交易本能和判断，是人的深层性的本能，也是人与动物最大的差别，是企业经营者的深层性动力。

　　在经济发展活动中，人的交易本能作为人的最重要的本能是最能被勾勒和体现出来的。换句话说，经济发展活动是最能勾勒和体现人的交易本能的做法。数字经济学为什么一定要讲交易成本？实际上就是因为认定“交易”是人类发展的重要基础。交易本能在交易过程中，不像是自然经济可以发展，它需要有一种判断。比如，如果要获得正常利润，那么就需要将支付固定成本、可变成本、经济利润等运筹好、考虑好，经营者自己要有这方面的能力才行。

　　（二）企业普通职工。

　　这里所说的普通职工有别于我们一般所说的“职工”。我们这里所说的普通职工是指以工资收入为主的那部分职工，在他们的生活中要承担以下费用的支付：

　　1.支付就业费用，主要包括为提高就业能力而支付的学习费用、找工作过程中的各种费用。

　　前者如就业前的职业培训费用、接受教育论文" target="_blank">高等教育的费用等。

　　2.支付从业劳动成本。找工作过程中所耗费的体力和精力构成从业劳动成本。

　　3.支付再生产费用，如家庭所需费用、住房费用、教育费用等等。

　　普通职工的主要收入就是工资，工资是他们支付以上三方面费用的主要来源。如果没有和谐的劳动关系，普通职工所要支付的成本就会高。

　　如因劳动关系不和谐带来的工作更换，需要到处找工作，从而推高支付成本。因此普通职工从内心希望有和谐的劳动关系。

　　（三）政府。

　　政府为什么希望有和谐的劳动关系呢？

　　1.政府收入来源的需要。

　　（1）税收的需要。

　　政府的收人来自税收，而现在农村已经取消了农业税，因此纳税的主力军是企业。企业发展好了，政府才有税收。

　　（2）地方政府级差地租的需要。

　　地方政府的收入除了税收之外，一个很重要的来源是级差地租。如果一个地方发展得好、建设得好，土地价格就会比较高，拍卖土地时就可以得到比较高的级差地租。因此各地政府都希望有人来投资，多多益善，造成物以稀为贵现象，从而获得更高的级差地租。但作为投资者，谁都不愿意在一个劳资冲突频发的“火药桶”旁边投资。因此安全的投资环境、和谐的劳动关系也成为政府的追求。

　　（3）获得经济利润的需要。

　　我国政府所表现出来的经济行为模式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模式，而不是西方政府的对资本没有控制的私人资本主义。在这种模式下，只要企业搞好了，就可以获得经济利润。

　　2.购买性支付的需要。

　　政府有很多支付，比如购买公共物品、基础设施建设和环境保护是当前很重要的支付。

　　3.转移性支付的需要主要涉及下岗职工问题的解决和抢险救灾带来的支付。企业劳动关系如果不和谐，倒闭了或者企业出现事故，这些都会给政府带来支付的增加。

　　4.政府公务性支付的需要。

　　政府的行政经费、安全保障等的支付都和收入相关。收入少、支付多，那么政府就可能资不抵债，公务员的行政经费就会降低。

　　政府渴求和谐劳动关系的动力何在？有序增长的希望是各级政府渴求和谐劳动关系的动力。

　　政府职能大致可以分为三大块：一是增加本地财富，二是保护财富获得的秩序，三是让民众成为遵纪守法的公民。对一个政府领导人的评价也可以按照这三个方面进行考核。评价一个领导人，不是看他工作多么辛苦，而是这三个方面有没有做到。和谐劳动关系是秩序的体现，有秩序才能保证财富的合理获取，保证财富不被人恶意掠夺，这就是政府希望和谐劳动关系的动力。并且这种动力是挤压型的动力。比如说地方政府受中央政府的挤压，民众对当地政府进行挤压，甚至还要受到国际挤压，总是想将你的财富挤走。

　　我们希望通过努力，实现自由人或者君子的社会构成。自由人的说法是西方的说法。自由人是将人与动物、与奴隶相对比得出来的概念。奴隶是会说话的牲口，他们没有自由的财产、没有自由空间、没有自由的意志。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就曾经说过，希望未来社会的构成是自由人的联合体，现在我们称之为共产主义。我国的说法是君子。不管是“自由人”还是“君子”

　　的说法和用词，共同的是都希望将我们生活的社会建成和谐的社会。这也是政府的愿望。

　　（四）工会。

　　对于我国工会来说，以下几个方面的特点决定了该组织对和谐劳动关系的追求。

　　1.收入。

　　我国工会的收入是来自税收的转移性支付（这一点是我国工会与其他西方国家工会最大的不同。西方国家工会有工会会费）。按照我国的《工会法》，工会的收入是转移性支付，也就是按照工会会员工资的2％进行税前缴纳，扣除之后转移到工会中。政府采用这样的办法使工会获得税收的转移性支付。

　　2.支付。

　　工会拿到钱之后，需要进行各项工作安排，但是最重要就是进行支付：一是购买性支付。如广东省，用购买性支付请来1000多名律师为职工提供法律援助。广州市的社区购买支付，建设平价市场，供工会会员购买；二是衡平性劳动支付。工会的劳动是衡平性劳动；三是支付工会本身的再生产费用。

　　工会工作的动力来自衡平性，也就是同情心。人类要存在繁衍下去，必须要有恻隐之心，对弱者要有同情心。我们道德规范里的“尊老爱幼”就是这种同情心的具体体现。

　　通过对劳动关系四方存续的分析，我们可以得出结论，不管是企业经营者、普通职工还是政府和工会，都希望劳动关系和谐。

　　那么怎样才能有效地建立起和谐的劳动关系呢？我们认为，通过律则、法则和准则的建立，建立起相关四方相互促进、相互制约的机制是处理劳动关系不协调的关键。

　　二、协调劳动关系三则途径。

　　（一）律则。

　　律则包括理性真理律则和人文价值的律则。

　　理性真理律则的特点是不言而喻、不证自明，如两点之间直线距离最短。人文价值的律则是以人为目的的律则，强调人是最宝贵的。具体到劳动关系四方来说，其人文价值律则包括：

　　1.动力四归一：以人为目的。

　　所谓动力四归一律则就是指劳动关系四方的动力合而为一，即经营者的利润追求动力、普通职工的生存与发展动力、政府的有序增长动力、工会的同情心动力，都归结到以人为目的上来。

　　但是基于弗里德曼矩阵的现实，我们发现，四大动力的合一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不和谐来自用谁的劳动为谁赚钱。在自然经济条件下A是最常见的，用自己的劳动为自己赚钱。这是自然经济现象。随着经济发展，有了B，用别人的劳动为自己赚钱，可以自己投资开一家小店，请工人用他们的劳动为自己赚钱。这是现代社会劳动的起源。于是就有很多人想不通了，我为企业赚了很多钱，但是我自己拿了很少钱，就有了心理的不平衡。C是用自己的劳动为别人赚钱，这发生在比较高级的社会阶段，属于义务劳动、奉献，比如慈善事业。D是用别人的劳动为别人赚钱，如服务业。由于每个人的角度不同，对自己付出的劳动的认识心态不同，造成了这样的现实，弗里德曼矩阵的现实提示我们，我们需要重新认识现实社会中出现劳动关系不协调的原因。

　　怎样来实现“人为目的”的理想呢？实现公平社会。要实现公平社会的理想，我们首先要心存大同，是立足小康的心存大同；第二是心存平等，是立足公平的平等。现实的目的要通过公平来实现，即尽其所能、得其所得；第三是心存崇高，是立足幸福的崇高。心存自由人的联合体，这是马克思所提倡的未来社会组织结构。立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就是要坚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核心价值观。目的要实现，从劳动关系来说，我们要坚守的价值观是平等与公平。值得我们注意的是，以平等来掩盖不公平，为自己的不公平行为找借口。同时还要注意的是，有的事情是公平的，但却是不平等的。目的的实现是建立在坚守公平底线的基础上的。这里有一个“山体效应”问题。什么是山体效应呢？就是山有多高水就有多高。如果将山的高度看作是需要的话，水的高度就是能力。通过能力的提升，就可以通过自己的能力逐步实现需求的满足。前进的道路上尽管有很多障碍，但是我们相信，我们可以将绊脚石变成垫脚石。从这个角度来说，目的的实现是立足公平社会，而不是好高骛远。

　2.生存与发展的辞典排列。

　　人类的生存与发展需要有辞典排列，比如说我们查辞典时有A、B、C、D，首先将A查到了，然后再考虑B，A没有考虑穷尽时，B绝对不能用。违反辞典排列就会产生“绳子效应”。

　　什么是绳子效应呢？一条绳子拉过来很容易，但是要推回去就非常难了。比如生态，要将一池塘的水破坏，倒一桶硫酸就可以了，但是要恢复它的洁净，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要建设和谐社会，生态安全要排在第一位。如果将和谐社会比喻为一个装水的桶的话，没有了生态安全，就如水桶没有了底，这是最大的灾难。生态安全是我们人类生存与发展排在首位的问题。

　　排在第二位的是环境安全。我们需要社会与社区的安全、工作环境的安全。排在第三位的是生物安全。如食品、药品安全。第四位的是物理发明。在无法保证前三种安全的情况下，物理发明不能随便乱用。第五是化学发明。比如说六六六粉杀虫剂，如果不注意使用的话，就会给人类造成灾难。

　　我们要坚持辞典排列的摇头权意识。摇头权意识也就是点头不算，摇头算，一票否决。

　　（二）法则。

　　所谓法则也就是基调意识。建立和谐劳动关系需要有法则。中国的智慧很多时候表现为基调法则，比如说名和字、礼和乐、经和纬，都是基与调的关系。

　　我们要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基本人群上。受司马迁“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的影响，我们常常将人分为两类，要么“泰山”，要么“鸿毛”。于是我们注重“泰山”，也注重“鸿毛”，而将中间既不是“泰山”也不是“鸿毛”的忘记了。因此我们不能忽视基本的人群，也要关心弱势和比较弱势的人群，而且需要我们将大量的注意力放在这些基本的人群身上——他们既不是泰山，也不是鸿毛。这是协调劳动关系的基本思路。

　　我们要建立橄榄型结构的社会。不同的历史时期，我国社会的结构类型是不同的。首先是砖形社会。在不患寡而患不均的社会时期，社会就像是一块砖，非常稳定，有人把它称之为超稳定社会。这种社会结构虽然很稳定，但是没有活力。改革开放之后，我们的社会变成了另一种类型——球形社会。人们的活动范围很广，流行语“东西南北中、发财去广东”，为我们描述了一个宽广的流动社会的场景。春节过后大量的人口涌人广东等经济发达的沿海地区，春节前又有大量的人口离开，因此形成了中国特色的“春运”。

　　这样的球形社会带来了一系列的社会变化和问题，也包括劳动关系的变化。我们期待着橄榄形社会的出现，即大部分人都属于中等收入人群。

　　这种社会结构能够保证中间阶层的稳定性，从而更有可能保证整个社会的稳定。橄榄形社会的构成有哪些要素呢？有三个基调要素，即工资、住房、社保（包括五险，即养老、医疗、失业、生育、工伤保险）。在不同的发展阶段，我国三个基调要素的分配形式是不同的。（见表1）。我们可以通过对这三个要素的调整来建立劳动关系和谐，从而达到建设和谐社会的目的。

　　（三）准则。

　　准则所强调的是匹配性。

　　1.企业活力与职工收入匹配。

　我们可以通过调整职工收入来增强企业的活力。图中A轴为职工收人增长线，B轴为企业活力增长线。以纯加工型企业为例，若职工收入为0，企业活力为0；职工收入为每月1，000元，企业活力为6；职工收人为每月3，000元，企业活力为9.5；但是，职工收入增长至每月4，000元时，企业活力后退为7.5；职工收人为每月6，000元，企业活力为0。职工收入与企业活力不是永远成正比的。不同类型的企业其职工收入与企业活力的匹配是不同的。加工型企业职工收入增长到每月6，000元时，企业活力为0，而微创型企业职工收入为每月9，000元时，其企业活力为0，芯片制造企业职工收入为每月12，000元时，企业活力为0。

　　不同的企业的活力是受到职工收入影响的。企业活力与企业竞争力、企业发展潜力和自我认识相联系。企业活力最大是不可能达到10的，但是如果要将企业办好，职工工资收入为0，是没有人会为企业工作的，企业活力就为0。随着员工工资的提高，企业的活力也随之增强。但是，我们也可以看到，这种增长并不是永远成正比的。拉弗曲线告诉我们，工资增长和企业发展动力要形成匹配性。因此在工资集体协商谈判时一定要把握度，要把企业的运作、发展、收入和支出这些因素都考虑进去。

　　2.政府决策与普通职工的关系，即经济增长与充分就业要相匹配。

　　需要提醒的是，我们所说的就业是指“充分就业”，不是“完全就业”。城镇就业应当成为我们研究的重点。现在农村有一些新生农民是没有土地的，他们需要被统计在就业人员之中。哈罗一多马模型告诉我们，经济增长，特别在发展中国家，是与资本积累、资金回收年限相关的。比如说广州市今年财政收入1000亿，拿多少资本进行投资呢？广州市是发展中城市，很多基本设施没有做完，要进行投入，应该是拿出35％比较合适。资金回收年限多长呢？一般是4年为合适。资金回收年限与投资什么有关系。比如投资重工业需要8年时间，如高铁、重化工业中的石化、钢铁厂。投资轻工业发展只要3—4年就可以了，如果在其中加入贸易投资，则一年就可以回收了。如果投资合理化，能够在4年中回收，资本积累率35％，除以4，那么经济增长率为8.75％，这就是一个可持续发展的投资比例和经济增长率。我国每一个经济增长点可以造就125万个就业人口，这对我们来说是很有用的，8％就可以解决1000万的就业人口。现在我国城镇的就业人口，再加上农村挤出来的就业人口，基本上每年也有1000多万。我国的就业人口决定了我们需要有这样的经济增长来为年轻人提供就业岗位。年轻人无事可干的话就可能无事生非。特别是大学生毕业之后如果没有工作可做，就会觉得委屈和愤愤不平，他们已经付出了就业成本，因此就业心理更加迫切。

　　广东省的一个经济增长点可以解决7万个就业岗位，其经济增长如果是10％的话，那么广东省每年就有70万就业岗位。但是广东省大中专毕业生只有50多万，因此广东省每年都有20多万的就业岗位盈余，可以吸收外地的硕士、博士毕业生等等。比如我们可以让广州市的一些公务员岗位，给来自外省的人员。按照菲利普斯的充分就业观点，允许3％的失业率。还有摩擦性失业。就业的区域也给我们一些启发，在我国现行情况下，实体经济就业占到总体就业的50％，符号经济（证券、会计、金融、网络等）就业占到25％，信仰经济（社保、福利等）就业占到10％，外包经济就业占到15％。跟过去相比，简单的用第一、第二、第三产业来表示就业可能不行了，需要从更多的角度来分析就业领域，政府如果想建立和谐劳动关系，起码能够在量上提供充分就业的数量。

　　3.收入与CPI、通货膨胀相匹配。

　　收入与CPI、通货膨胀率的匹配，要求各区域的职工整体收入需要一定的增长幅度。因此我们对不同经济行业（实体经济、符号经济、信仰经济、外包经济）整体工资增长速度要有一个数，需要制订不同的五年期预期和一年期预期，增长幅度要和CPI相匹配。各区域职工个人工资增长幅度，我们也需要有一个五年期、一年期预期。这些预期同样需要与CPI相匹配。

　　职工收入的增长还要考虑通货膨胀率。通货膨胀率是从一个时期到另一个时期价格水平变动的百分比。依据通货膨胀率找到职工收人的五年预期、一年预期，最终确定职工最希望获得的收入——这些收入不仅仅是维持生活，而且还要维持再生产。

　　符号经济里最重要的是金融。金融行业存在着鱼篓效应。人们把渔夫比做银行家，鱼篓比做银行，鱼鹰就像是企业。因此很多企业家说企业很多的经济利益被银行拿走了，通货膨胀很多时候是被鱼篓效应所拉动。这里有一个7.2现象，除非企业不找银行借钱。如果企业找银行借钱，比如借了2百万，那么7.2年以后要还400万，再过7.2年就需要还800万了。美国这次的“占领华尔街”运动，就是对着1％的资本家而来的。

　　摩根史丹利、高盛等企业，虽然他们只占美国人口的1％，但是他们拥有美国53％的财富。西方国家是私人资本，因此难以对通货膨胀进行政府干预，而我国是国家资本，可以对通货膨胀进行一些调整。

　　总而言之，和谐劳动关系的建立需要我们从企业经营者、普通职工、政府和工会四个方面出发，找到律则、法则，并且通过匹配性的准则进行调整，只有这样才可能在基本面上保证劳动关系四方愿望得到某种程度的实现。在协调劳动关系时，既要看到企业的艰难，也要看到职工的诉求，对抗与征服是无法最终化解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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