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智慧教育的研究热点、主题与展望
2022-06-08
摘 要：智慧教育是信息时代我国教育发展的必然选择和重要趋势，目前受到研究者的广泛关注。本文以CNKI中文期刊全文数据库为数据来源，以“智慧教育”为主题进行检索，搜索到1038篇文献（截止到2015年6月）。利用软件SATI对检索到的结果进行关键字词频分析，接着利用社会网络分析工具UCINET进行知识图谱分析，最后利用统计软件spss进行多维度分析。根据得到的数据，对当前智慧教育的研究热点和发展趋势进行详细的分析，并提出对智慧教育未来的展望。
关键词：智慧教育；研究热点；研究主题；发展趋势
中图分类号：G43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7503（2015）17-0006-04
一、引言
2008年11月初，IBM首席执行官彭明盛（Samuel Palmisano）首次提出了智慧地球（Smart Planet）的概念[1]。随后又提出了智慧行动方案，它主要涉及六个领域：电力、医疗、城市、交通、供应链和银行[2]。智慧教育是智慧地球、智慧城市的衍生词，它有两层含义，一个是哲学视角下的智慧教育，另一个是技术视角下的智慧教育。教育是一个亘古不变的话题，智慧则是人类追求的永恒目标。智慧教育是教育信息化的新境界，信息时代的到来赋予了智慧教育新的内涵，并使其呈现出一些新的特征。那么，从智慧教育这一理念首次提出到现在，智慧教育研究的热点和主题是什么？未来发展趋势怎么样？在国内智慧教育研究和实践不断升温的今天，厘清这些问题显得尤为重要。
二、数据、方法与工具
（一）数据来源
本研究以目前国内最大的中文学术期刊库中国知网（CNKI）为主要数据来源，以“智慧教育”为主题进行检索，统计年限不设限制，截止日期为2015年6月。搜索到1038篇文献。过滤会议通知、征稿简则、重复发表的文章，最后获得有效文献812篇文献。本研究主要对关键词进行统计分析。
（二）研究方法
1.知识图谱分析
随着研究工具的更新和信息传播途径的便捷化，科学研究成果的数量剧增。研究者试图通过全面阅读而掌握某一研究领域的传统方法常常变得不再可行。据此，科学计量学领域发展出了知识图谱分析方法[3]，目前学术界正兴起的知识图谱技术为文献综述的科学计量提供了工具，使文献综述的相对准确性成为可能[4]。知识图谱（Mapping Knowledge Domain）是显示知识发展进程与结构关系的一系列不同的图形，用可视化技术描述知识资源及其载体，挖掘、分析、构建、绘制和显示知识及它们之间的相互联系[5]。知识图谱可以从宏观、中观、微观各个层面揭示一个领域、学科的发展概貌，使人们能够从各个角度全面审视一个学科的结构和研究热点等信息[6]。
2.共词分析法
共词分析法是一种内容分析的方法，主要是通过对能够表达某一学科领域研究主题或研究方向的专业术语共同出现在一篇文献中的现象的分析，判断学科领域中主题间的关系，从而展现该学科的研究结构[7]。一般认为词汇对在同一篇文献中出现的次数越多，则代表这两个主题的关系越紧密[8]。共词分析法是基于对抽取的关键词构建共词矩阵的基础上，围绕共词矩阵进行社会网络分析、聚类分析等。
（三）研究工具与思路（图1）
首先，通过中国知网题录信息导出功能，导出所有相关题录信息，并保存成SATI支持的EndNote格式。第二，使用SATI词频分析软件进行关键词提取、高频期刊提取、共词矩阵提取和相异矩阵。第三，利用Rost WordPaser软件进行摘要高频词统计。第四，为了获得高频关键词间的相互关系，将共词矩阵导入UCINET 6.0社会网络分析软件，将共词矩阵转化成该软件支持的文件格式，通过Net Draw绘制二维社会网络关系图谱。第五，在此基础上，为了进一步勾勒智慧教育研究高频关键词之间的距离和相似度，将由SATI提取的相异矩阵，再由SPSS 19.0的系统聚类功能以及多维尺度分析功能对关键词进行多维尺度分析，从而获得国内微课研究领域的基本结构和研究主题。
图1 研究思路和数据处理流程
三、数据统计与结果分析
（一）高频关键词分析
高频关键词可以很好地反映某一领域的关注热点，特定研究领域一段时间里面大量研究成果的关键词集合，有助于确定该领域的发展脉络、热点前沿及发展趋势等[9]。这64个高频关键词基本上代表了我国近年来智慧教育的研究热点（如表1）。
表1 我国智慧教育研究高频关键词表
[关键词＼&频次＼&关键词＼&频次＼&关键词＼&频次＼&关键词＼&频次＼&智慧教育＼&122＼&数字化学习＼&18＼&电子白板＼&12＼&教育过程＼&10＼&教育智慧＼&68＼&实践智慧＼&17＼&教育科学＼&11＼&课程文化＼&10＼&课堂教学＼&44＼&教育＼&17＼&主体性＼&11＼&教育应用＼&10＼&智慧＼&42＼&物联网＼&17＼&未来教育＼&11＼&城市建设＼&10＼&信息技术＼&39＼&班班通＼&16＼&教学工作＼&11＼&学习方法＼&9＼&教育理念＼&37＼&教育理论＼&15＼&钱学森＼&11＼&教育建设＼&9＼&教育实践＼&35＼&和谐发展＼&14＼&数字校园＼&11＼&学习空间＼&9＼&教育
信息化＼&27＼&现代教育技术＼&14＼&教育艺术＼&11＼&教学效果＼&9＼&智慧型＼&24＼&教育工作者＼&14＼&学校管理＼&11＼&教学情境＼&9＼&学习过程＼&23＼&大成智慧学＼&13＼&自主学习＼&11＼&教学过程＼&9＼&大成智慧教育＼&23＼&智慧校园＼&13＼&学校特色＼&11＼&教育对象＼&8＼&教育思想＼&21＼&教育策略＼&13＼&教学智慧＼&11＼&在线教育＼&8＼&教育改革＼&20＼&价值取向＼&13＼&教育事业＼&10＼&云计算＼&7＼&需要教育＼&19＼&学习活动＼&13＼&教育内容＼&10＼&顶层设计＼&7＼&教育机智＼&13＼&实验学校＼&12＼&生命智慧＼&10＼&教学质量＼&7＼&教育理想＼&18＼&学校教育＼&12＼&信息化 从表1可以看出，除了检索词“智慧教育”以外，排在前十位的高频关键词包括：教育智慧（68次）、课堂教学（44次）、智慧（42次）、信息技术（39次）、教育理念（37次）、教育实践（35次）、教育信息化（27次）、智慧型（24次）、学习过程（23次）、大成智慧教育（23）次。排在前十位的高频关键词反映了在信息技术、物联网技术等环境下，为了推进教育信息化快速发展，在学习过程、课堂教学等方面以智慧理念作为指导，从而推进教育改革，最终达到智慧教育的目标。
（二）高频期刊词分析
期刊是学术论文主要的载体，对相关期刊的统计分析有助于深入了解智慧教育的发展状况。利用以上样本，选择“来源”，计算词频，取出前12位高频来源。451种期刊共载文812篇，总载文比1.8篇。表2为载文频次前12位的期刊，10种期刊发文211篇，占所有文献的25.98%，它们可以说是载文量较高的“核心期刊”。从发文数量来看，《中国教育信息化》、《江苏教育研究》、《新课程》、《江苏教育》、《中国电化教育》、《现代教育技术》这六种期刊发文量最大，都在15篇以上。其中，《中国电化教育》是载文量最大的CSsci源期刊，在国内智慧教育发展过程中起到推动和引领作用。表2中排名前10位的期刊中，主要集中在教育技术学类的杂志中，也有部分是在教育类的其它期刊，说明教育技术的研究者较为关注智慧教育，同时也表明了当前所说的智慧教育是不同于以前的智慧教育。随着技术的快速发展，智慧教育在新的时代被赋予新的内涵与特征，并且这是现在智慧教育研究的重点。核心和CSSCI源期刊4种（带*期刊），其余都是一般期刊，说明国内智慧教育研究相对集中，研究文献整体质量不高。
表2 期刊发文量分布
[序号＼&期刊名称＼&载文数量＼&百分比%＼&1＼&中国教育信息化＼&35＼&4.3103＼&2＼&江苏教育研究＼&30＼&3.6945＼&3＼&新课程（综合版）＼&28＼&3.4482＼&4＼&江苏教育＼&21＼&2.5862＼&5＼&*中国电化教育＼&21＼&2.5862＼&6＼&*现代教育技术＼&17＼&2.0935＼&7＼&苏州教育信息化＼&13＼&1.6009＼&8＼&*中小学信息技术教育＼&12＼&1.4778＼&9＼&中国教育学刊＼&9＼&1.1083＼&10＼&浙江教育技术＼&9＼&1.1083＼&11＼&辽宁教育＼&8＼&0.9852＼&12＼&*电化教育研究＼&8＼&0.9852＼&]
（三）社会网络分析
仅凭词频统计还不足以准确描述我国智慧教育的研究热点及其内部关系，因此，为了进一步分析我国智慧教育研究热点的内部关系特征，研究在高频词统计分析基础上，通过SATI提取高频关键词共现矩阵，通过社会网络分析软件UCINET对数据进行可视化，形成高频关键词社会网络关系图谱（如图2）。
图2 高频关键词社会网络分析
从图中可以直观看出，自主学习、学习过程、教育策略、课堂教学、教学过程、教育工作者、学习活动等词处于网络中心位置，说明这些词与其它关键词共同出现在同一篇文献中的次数最多， 它们在智慧教育研究中处于核心地位， 即其它研究都是围绕着这些核心展开的；第二，电子白板、信息技术、物联网、云计算、现代教育技术、数字化学习等处于网络的中间位置，它们是联系网络边缘与核心的桥梁，由此可以看出，物联网、云计算、电子白板、信息技术等技术是目前较为流行的技术；第三，智慧校园、在线教育、素质教育、人文教育、学校信息化、道德智慧、大成智慧、实验学校、特色学校等处于网络的边缘节点，作为高频词共词网络中的边缘节点，表明了它们是当前智慧教育研究的热点。文献分析得出，越来越多的学校尝试构建智慧校园，争创自己的学校特色，虽然这些节点之间的联系比较稀疏，但它们更多的是通过中间节点作为核心而展开的。
（四）高频关键词多维尺度分析
通过共词聚类分析可以得到智慧教育研究领域间的相关性，也就是可以对智慧教育领域加以归类分析，明确研究趋势。笔者运用SPSS多维尺度分析功能，对提取的高频关键词进行多维尺度分析。利用SATI软件提取的相异矩阵导入SPSS软件中，SPSS度量模型采用 “Euclidean”，对局部样本 （前30位）进行分析后得出的多维尺度图谱，如图3所示，其中，图谱中距离中心越近的节点越能代表研究的核心地位，而节点间的距离越近则表明它们之间的相关度越大。通过图3节点分布的大致位置可以看出，我国智慧教育研究内容大致可以分为三类。
图3 多维尺度图谱
第一，以教育信息化为核心的研究：主要关键词有物联网、信息技术、教育策略、教育智慧、和谐发展、教育理念、大成智慧学等。通过文献分析可以看出，该领域主要研究以信息技术、物联网等先进技术为支撑，倡导智慧教育理念，依靠智慧教育策略，在和谐发展的前提下，逐步推进教育信息化的建设，从而达到智慧教育这一目标。信息技术可以促进教学，从而帮助老师更好地挖掘学生潜在的能力，使学生全面发展，培养出具有判断力、决策力的高素质人才。
第二，围绕教学改革展开的研究：主要关键词有智慧、教育思想、教育理念、课堂教学、教学改革、教育实践、智慧校园等。教育思想、教育理念正在进行着改变。新技术进入校园已经成为一种常态，目前技术在校园里、在课堂上已经逐步发生了质的变化。由以前教师就是权威的传统教育理念转变为现在的以学生为中心的理念。新技术在课堂教学中也广泛应用，从而达到对学习者高阶思维的培养。目前，一批智慧校园已经建成，还有一批正在建设当中，国内最有代表性的智慧校园以宁波为例。这一切都是对传统教育进行改革，使教育走向信息化，走向智慧化。
关键词：智慧教育；研究热点；研究主题；发展趋势
中图分类号：G43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7503（2015）17-0006-04
一、引言
2008年11月初，IBM首席执行官彭明盛（Samuel Palmisano）首次提出了智慧地球（Smart Planet）的概念[1]。随后又提出了智慧行动方案，它主要涉及六个领域：电力、医疗、城市、交通、供应链和银行[2]。智慧教育是智慧地球、智慧城市的衍生词，它有两层含义，一个是哲学视角下的智慧教育，另一个是技术视角下的智慧教育。教育是一个亘古不变的话题，智慧则是人类追求的永恒目标。智慧教育是教育信息化的新境界，信息时代的到来赋予了智慧教育新的内涵，并使其呈现出一些新的特征。那么，从智慧教育这一理念首次提出到现在，智慧教育研究的热点和主题是什么？未来发展趋势怎么样？在国内智慧教育研究和实践不断升温的今天，厘清这些问题显得尤为重要。
二、数据、方法与工具
（一）数据来源
本研究以目前国内最大的中文学术期刊库中国知网（CNKI）为主要数据来源，以“智慧教育”为主题进行检索，统计年限不设限制，截止日期为2015年6月。搜索到1038篇文献。过滤会议通知、征稿简则、重复发表的文章，最后获得有效文献812篇文献。本研究主要对关键词进行统计分析。
（二）研究方法
1.知识图谱分析
随着研究工具的更新和信息传播途径的便捷化，科学研究成果的数量剧增。研究者试图通过全面阅读而掌握某一研究领域的传统方法常常变得不再可行。据此，科学计量学领域发展出了知识图谱分析方法[3]，目前学术界正兴起的知识图谱技术为文献综述的科学计量提供了工具，使文献综述的相对准确性成为可能[4]。知识图谱（Mapping Knowledge Domain）是显示知识发展进程与结构关系的一系列不同的图形，用可视化技术描述知识资源及其载体，挖掘、分析、构建、绘制和显示知识及它们之间的相互联系[5]。知识图谱可以从宏观、中观、微观各个层面揭示一个领域、学科的发展概貌，使人们能够从各个角度全面审视一个学科的结构和研究热点等信息[6]。
2.共词分析法
共词分析法是一种内容分析的方法，主要是通过对能够表达某一学科领域研究主题或研究方向的专业术语共同出现在一篇文献中的现象的分析，判断学科领域中主题间的关系，从而展现该学科的研究结构[7]。一般认为词汇对在同一篇文献中出现的次数越多，则代表这两个主题的关系越紧密[8]。共词分析法是基于对抽取的关键词构建共词矩阵的基础上，围绕共词矩阵进行社会网络分析、聚类分析等。
（三）研究工具与思路（图1）
首先，通过中国知网题录信息导出功能，导出所有相关题录信息，并保存成SATI支持的EndNote格式。第二，使用SATI词频分析软件进行关键词提取、高频期刊提取、共词矩阵提取和相异矩阵。第三，利用Rost WordPaser软件进行摘要高频词统计。第四，为了获得高频关键词间的相互关系，将共词矩阵导入UCINET 6.0社会网络分析软件，将共词矩阵转化成该软件支持的文件格式，通过Net Draw绘制二维社会网络关系图谱。第五，在此基础上，为了进一步勾勒智慧教育研究高频关键词之间的距离和相似度，将由SATI提取的相异矩阵，再由SPSS 19.0的系统聚类功能以及多维尺度分析功能对关键词进行多维尺度分析，从而获得国内微课研究领域的基本结构和研究主题。
图1 研究思路和数据处理流程
三、数据统计与结果分析
（一）高频关键词分析
高频关键词可以很好地反映某一领域的关注热点，特定研究领域一段时间里面大量研究成果的关键词集合，有助于确定该领域的发展脉络、热点前沿及发展趋势等[9]。这64个高频关键词基本上代表了我国近年来智慧教育的研究热点（如表1）。
表1 我国智慧教育研究高频关键词表
[关键词＼&频次＼&关键词＼&频次＼&关键词＼&频次＼&关键词＼&频次＼&智慧教育＼&122＼&数字化学习＼&18＼&电子白板＼&12＼&教育过程＼&10＼&教育智慧＼&68＼&实践智慧＼&17＼&教育科学＼&11＼&课程文化＼&10＼&课堂教学＼&44＼&教育＼&17＼&主体性＼&11＼&教育应用＼&10＼&智慧＼&42＼&物联网＼&17＼&未来教育＼&11＼&城市建设＼&10＼&信息技术＼&39＼&班班通＼&16＼&教学工作＼&11＼&学习方法＼&9＼&教育理念＼&37＼&教育理论＼&15＼&钱学森＼&11＼&教育建设＼&9＼&教育实践＼&35＼&和谐发展＼&14＼&数字校园＼&11＼&学习空间＼&9＼&教育
信息化＼&27＼&现代教育技术＼&14＼&教育艺术＼&11＼&教学效果＼&9＼&智慧型＼&24＼&教育工作者＼&14＼&学校管理＼&11＼&教学情境＼&9＼&学习过程＼&23＼&大成智慧学＼&13＼&自主学习＼&11＼&教学过程＼&9＼&大成智慧教育＼&23＼&智慧校园＼&13＼&学校特色＼&11＼&教育对象＼&8＼&教育思想＼&21＼&教育策略＼&13＼&教学智慧＼&11＼&在线教育＼&8＼&教育改革＼&20＼&价值取向＼&13＼&教育事业＼&10＼&云计算＼&7＼&需要教育＼&19＼&学习活动＼&13＼&教育内容＼&10＼&顶层设计＼&7＼&教育机智＼&13＼&实验学校＼&12＼&生命智慧＼&10＼&教学质量＼&7＼&教育理想＼&18＼&学校教育＼&12＼&信息化
（二）高频期刊词分析
期刊是学术论文主要的载体，对相关期刊的统计分析有助于深入了解智慧教育的发展状况。利用以上样本，选择“来源”，计算词频，取出前12位高频来源。451种期刊共载文812篇，总载文比1.8篇。表2为载文频次前12位的期刊，10种期刊发文211篇，占所有文献的25.98%，它们可以说是载文量较高的“核心期刊”。从发文数量来看，《中国教育信息化》、《江苏教育研究》、《新课程》、《江苏教育》、《中国电化教育》、《现代教育技术》这六种期刊发文量最大，都在15篇以上。其中，《中国电化教育》是载文量最大的CSsci源期刊，在国内智慧教育发展过程中起到推动和引领作用。表2中排名前10位的期刊中，主要集中在教育技术学类的杂志中，也有部分是在教育类的其它期刊，说明教育技术的研究者较为关注智慧教育，同时也表明了当前所说的智慧教育是不同于以前的智慧教育。随着技术的快速发展，智慧教育在新的时代被赋予新的内涵与特征，并且这是现在智慧教育研究的重点。核心和CSSCI源期刊4种（带*期刊），其余都是一般期刊，说明国内智慧教育研究相对集中，研究文献整体质量不高。
表2 期刊发文量分布
[序号＼&期刊名称＼&载文数量＼&百分比%＼&1＼&中国教育信息化＼&35＼&4.3103＼&2＼&江苏教育研究＼&30＼&3.6945＼&3＼&新课程（综合版）＼&28＼&3.4482＼&4＼&江苏教育＼&21＼&2.5862＼&5＼&*中国电化教育＼&21＼&2.5862＼&6＼&*现代教育技术＼&17＼&2.0935＼&7＼&苏州教育信息化＼&13＼&1.6009＼&8＼&*中小学信息技术教育＼&12＼&1.4778＼&9＼&中国教育学刊＼&9＼&1.1083＼&10＼&浙江教育技术＼&9＼&1.1083＼&11＼&辽宁教育＼&8＼&0.9852＼&12＼&*电化教育研究＼&8＼&0.9852＼&]
（三）社会网络分析
仅凭词频统计还不足以准确描述我国智慧教育的研究热点及其内部关系，因此，为了进一步分析我国智慧教育研究热点的内部关系特征，研究在高频词统计分析基础上，通过SATI提取高频关键词共现矩阵，通过社会网络分析软件UCINET对数据进行可视化，形成高频关键词社会网络关系图谱（如图2）。
图2 高频关键词社会网络分析
从图中可以直观看出，自主学习、学习过程、教育策略、课堂教学、教学过程、教育工作者、学习活动等词处于网络中心位置，说明这些词与其它关键词共同出现在同一篇文献中的次数最多， 它们在智慧教育研究中处于核心地位， 即其它研究都是围绕着这些核心展开的；第二，电子白板、信息技术、物联网、云计算、现代教育技术、数字化学习等处于网络的中间位置，它们是联系网络边缘与核心的桥梁，由此可以看出，物联网、云计算、电子白板、信息技术等技术是目前较为流行的技术；第三，智慧校园、在线教育、素质教育、人文教育、学校信息化、道德智慧、大成智慧、实验学校、特色学校等处于网络的边缘节点，作为高频词共词网络中的边缘节点，表明了它们是当前智慧教育研究的热点。文献分析得出，越来越多的学校尝试构建智慧校园，争创自己的学校特色，虽然这些节点之间的联系比较稀疏，但它们更多的是通过中间节点作为核心而展开的。
（四）高频关键词多维尺度分析
通过共词聚类分析可以得到智慧教育研究领域间的相关性，也就是可以对智慧教育领域加以归类分析，明确研究趋势。笔者运用SPSS多维尺度分析功能，对提取的高频关键词进行多维尺度分析。利用SATI软件提取的相异矩阵导入SPSS软件中，SPSS度量模型采用 “Euclidean”，对局部样本 （前30位）进行分析后得出的多维尺度图谱，如图3所示，其中，图谱中距离中心越近的节点越能代表研究的核心地位，而节点间的距离越近则表明它们之间的相关度越大。通过图3节点分布的大致位置可以看出，我国智慧教育研究内容大致可以分为三类。
图3 多维尺度图谱
第一，以教育信息化为核心的研究：主要关键词有物联网、信息技术、教育策略、教育智慧、和谐发展、教育理念、大成智慧学等。通过文献分析可以看出，该领域主要研究以信息技术、物联网等先进技术为支撑，倡导智慧教育理念，依靠智慧教育策略，在和谐发展的前提下，逐步推进教育信息化的建设，从而达到智慧教育这一目标。信息技术可以促进教学，从而帮助老师更好地挖掘学生潜在的能力，使学生全面发展，培养出具有判断力、决策力的高素质人才。
第二，围绕教学改革展开的研究：主要关键词有智慧、教育思想、教育理念、课堂教学、教学改革、教育实践、智慧校园等。教育思想、教育理念正在进行着改变。新技术进入校园已经成为一种常态，目前技术在校园里、在课堂上已经逐步发生了质的变化。由以前教师就是权威的传统教育理念转变为现在的以学生为中心的理念。新技术在课堂教学中也广泛应用，从而达到对学习者高阶思维的培养。目前，一批智慧校园已经建成，还有一批正在建设当中，国内最有代表性的智慧校园以宁波为例。这一切都是对传统教育进行改革，使教育走向信息化，走向智慧化。